【佐博佐】祷告•03（上）
我还活着。
大概是在家里待得太无聊，我无意间翻了翻自己的lof，发现，我居然，还写了这篇文！再加上据说漫画内容要动画化了，良心遭到谴责的我颤巍巍地打开了电脑，千辛万苦地找到了之前的存稿，继续写了下去......
顺便，由于之前几乎没有大纲，因此有些地方解释不通顺，今天重新梳理了一遍。
可恶，我脑袋里其实有好多关于博姥爷的脑洞啊，我真的不是鸽子，我不是。
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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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·上
那一瞬间，博人在心里爆出了脏话。
疼！真他妈的疼！
在两位四战英雄微变的神色中，博人一边在心中痛骂着，一边踉跄着“噔噔噔”后退了几步，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右眼。鲜血从他的净眼里飞溅了出来，沾湿手掌，顷刻间就把他的大半张脸都染成了血红色。
就跟手里剑直接扎进眼睛捣来捣去一样痛！不，比那更痛！
佐助和鸣人的动作几乎同步——他们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博人肩上，稳住他的身形，属于因陀罗和阿修罗转世的查克拉瞬间钻进他的身体，一者绕行护住查克拉的行脉，一者则上行盘踞在他的右眼周围，防备可能持续的眼损伤。
漩涡博人咬紧了牙关，从喉咙里挤出几声难听至极的、恼恨的脏话。
“博人？你怎么样？”漩涡鸣人的声音又快又急，一个个音节就和枪口蹦出来似的利落急速，掌住博人肩膀的手用力到几乎将博人的肩胛骨捏碎。
博人没理会他，反倒是拿下了捂住眼睛的手，试图再一次看向阴沉着脸的宇智波——他刚刚看见了一个东西……一个纹样！
然而，没等他顺利达成目的，一双微凉的手掌就抚上了他的眼睛。
“别看。”
宇智波佐助的声音冷的几乎可以掉下冰碴来。
博人一僵，毫不费力地听出了师父话语中隐含的怒火。
那一瞬间，他的心里可耻地涌上一阵欣喜，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露，只是忍住了刺痛，龇牙咧嘴，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，斟酌着语言：“我没事……我是想说，我刚刚看到东西了。”
鸣人顿了一下，没有松开手掌，沉声问道：“看见什么了？”
宇智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含着隐怒的声音，但鸣人不为所动。漩涡博人于是回忆了一下……
该死，即使是简简单单地回忆一下，都让他颅内的血管一阵阵抽痛。他顿了顿，这才回答：“我不知道——呃，伊邪……那美？”
鬼使神差的，一个名字没有任何预兆地、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中。即使是他本人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出这个名字。
漩涡鸣人愣了半秒，看向沉默的黑发男子：“伊邪那美？如果我没记错，那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瞳术。”
宇智波佐助抿抿唇，沉默了一会儿，这才缓缓开口：“的确有这样一个瞳术。”
他又补充道：“但这不是我族的‘伊邪那美’，如果是，我会知道。”
宇智波佐助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诳言的人。
见事情陷入僵局，博人瘪了瘪嘴：“还有，那个纹样……虽然我记不太确切是什么样子，但它给我一种……怎么说呢。”
他目光一暗，道：“污秽，阴暗的感觉。”
两个成年男性对视了一眼，显露出某种漩涡博人无法言道的默契，但现在不是他可以在自己的感情上浪费时间的情况。他艰难地调动起因为疼痛而迟滞的大脑，继续回忆：“如果硬要说，除了污秽和阴暗，还有一股浓浓的......腐朽的死气。”
漩涡鸣人沉默了一会儿，缓缓开口：“那，你还记得那个纹样具体长什么样吗？”
博人摇摇头，沉声回答：“我想不起来，就和记忆被抹去一样，只能勉强记得它留给我的印象。”
七代目火影看着他，张了张嘴，似乎还想问些什么，但最终并没有问出口。他长叹了一口气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吩咐人去查一查和伊邪那美有关的文件。你......”
他将手从博人肩上拿下来，比海上风暴更深沉的蓝色双眼中滑过一道晦涩的神色，良久，有些干哑地开口说到：“你去找樱看看吧，她应该和佐良娜在一起。刚好，你和佐良娜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。”
漩涡博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笑哼，睁开双眼——他这才发现宇智波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捂住他双眼的手——净眼已经变回了原本澄澈的蓝色，尚未干涸的血迹残留在脸上，衬得他的神色有些冰冷。
“遵命。”他说。
鸣人动了动，只说了一句“注意安全，有情况及时来找我”便转过了身，将目光投向火影办公室外的夜色，令博人看不见他的神色。
界于少年与青年的博人身上仍然是那身黑色的衣物与斗篷，和火影袍的纯白形成鲜明的对比，即便穿着它们的父子拥有同样的金发蓝眼。漩涡博人微微顿首，转身离开了火影办公室。
宇智波佐助没有跟上来，大概还要和漩涡鸣人讨论些什么，博人这样说服自己。
须臾间，他已来到了火影楼顶，冰冷的夜风拂过，令他的头脑无比清醒。
现在......暂时还不是纠结这些事的时候。
漩涡博人摸了摸自己的右眼，愈发沉默。
他现在不准备去找宇智波樱或佐良娜，当务之急，是要彻底检查那个药师丸治的尸体。
抬手结了一个印，下一秒，他的身影如同轻烟一般消散在黑夜中。
